上海花千坊沿着建于上世纪三十年代的岐关公路,于浓荫庇护中来到当年乡绅捐建供行人休憩的缉卿亭,一条静谧幽然的乡村小路将人们引向凤凰山麓深处的会同村。蜿蜒的小路两边,农林、果园、水田相间呈现,水明山青,一片丰饶。空间渐次开阔中,一群群雪白的鸭子在池塘里悠闲地游弋,一大片高大茂密的樟树下,依稀的一段古村墙;踏过一座横卧的石桥,来到会同村口。抬眼望去,2座碉楼、3座祠堂整齐地排列在村前大街上:典型岭南风格的祠堂,清一色的硬山顶,青砖墙,门廊、月台、屋脊上都是精美的石雕装饰;而体量高大的碉楼却挟带着浓烈的西洋风格,无言展现着当年的雄心与视野,使得起伏雄健的村前建筑轮廓交织起中西两种语言,让每个前来探访她的人强烈地感受着这座著名岭南古村中西合璧的独特魅力。
会同村的核心结构俗称 “”。其“三街”为:村内沿荷花塘由北向南的“下横街”、与之平行依山势渐高的“中横街”和“上横街”。“八巷”为八条东西向的石街小巷。“八巷”自下而上顺山势连接三条主街,“三街八巷”互相垂直交错,构成方正规矩的“棋盘式”空间组织架构。
而其单体民居设计中更是巧妙地运用了现代模数制设计手法,以传统民居正房加前院为核心,以增加左右书房和前后院落为变数,演变出满足各种家庭人口、代际增加和长幼尊卑次序的住宅,使整个村落风貌即统一又有变化,极富韵律感。
上海花千坊会同村的祠堂、民居建筑质量上乘,多采用中国传统的木结构梁架体系,抬梁、山墙承重混合使用,而在外檐处雕刻石柱代替木柱以避风雨潮气为当地特色,石梁托、雀替、牛腿的透空雕刻工艺非常高超,100多年来未失风采。
上海花千坊这座中西合璧的园林式禅院,名叫栖霞仙馆。由莫仕扬的嫡孙莫咏如于20世纪10年代为纪念他的妻子建造,也是这位成功买办消暑度假、交朋结友的乡间会所。它使会同村在1922年成为香山县第一个用上电和放映电影的村子,因为热心桑梓的莫咏如不仅把栖霞仙馆向乡人开放,使栖霞仙馆成为会同村具有半开放性质的花园,还从香港购回了柴油发电机安放在栖霞仙馆为整个会同村供电,甚至每隔数月就特意从香港请来电影队在栖霞仙馆为乡人放映卓别林的电影。
栖霞仙馆的主体建筑是这座兼有中式碉楼的瞭望、守护、御敌功能和西式门楼的门卫功能的门楼,和这座仿照上海太古洋行建造的斋堂,在古树异木生机盎然的庭院内,还建有重檐攒尖顶的中国式六角亭,正方形基底的日本式歇山顶茅亭及印度式的啖荔亭,呈现了多元建筑文化混合、杂处的风格、意境,更平添了会同村的传奇色彩。
会同村的聚落选址和村落规划,凝结人们崇尚自然的居住观念。其栖霞仙馆、碉楼、祠堂及村里格局齐整的清代民居,形成风貌完整的古建筑群,展示出近代岭南建筑风貌特色。其院落式的民居布局,祠堂的重点雕饰和碉楼、闸门的运用,展现了近代香山地区居住文化特征。作为珠海迄今保存最完整的的近代村庄,会同村不仅是以莫氏家族为代表的买办文化的物化缩影,也是大陆文化与海洋文化结合兼容在村镇建设中的典例,它凝聚着百余年来香山地区文化、社会、经济发展的历史信息,是岭南近代史的活标本,会同村核心区现存历史建筑7897平方米。
地址:香洲区金鼎镇
上海花千坊乘坐10路3路65路66路67路68路70路71路K2路 到金鼎市场 下车步行175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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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香山县志》记载:莫与京(号会同)“爱梨冈山水之胜景”于 “雍正壬子”(即1732年)出资“购得其地”,然后让原来与他同村的鲍、谭两姓乡人一起都迁居于此,而有些人家不能负担“版筑之费” ,他又“罄其资助之。乡人感其高义,因以号名村曰会同。
19世纪中叶清政府开放洋务后,会同村民纷纷赴港澳、海外谋生。从1870年到1931年,会同村人莫仕扬、莫藻泉、莫干生祖孙三代,相继为英国在香港的最大商业机构太古洋行担当买办,前后长达61年。他们为太古洋行的船运业、制糖业、船舶工业、保险业和进出口贸易等产业积聚了雄厚的财富,同时也将1000多位族人乡亲带出乡门,造就了一支懂得西方经营之道的管理队伍,并由此而在香港、广州、上海、福建等地创办了一大批新兴的民族工商企业,推动了中国的近代化进程。
上海花千坊清同治至光绪年间,由当时的海外富裕宗亲投资,会同村在统一规划下重建。主要建筑包括2座碉楼、3座祠堂和40多座民居。
上海花千坊中西合璧的会同村选址隐幽,先抑后扬的空间引导暗合中国传统的诗意追求。坐东向西的方位,东高西低的走向,山环水绕的环境,符合中国传统村落风水勘舆理念。村落布局上吸收了西方现代村镇规划的先进理念,格局严整。最为罕见的是虽然历经170年中国近代政治经济的跌宕起伏,会同村至今仍然保存完整古村的独特风貌,蕴含着丰富而珍贵的建筑历史遗存和人文历史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