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花千坊《翠丝》是由李骏硕执导,姜皓文、惠英红领衔主演,黄河、袁富华主演的剧情片,于2018年11月22日在中国香港上映。
上海花千坊该片讲述了51岁的余大雄结婚30年后由发现自我,到身心上正式由男变女的转变过程。
姜皓文 饰 翠丝/佟大雄
备注 变性人
惠英红 饰 安宜
备注 大雄妻
黄河 饰 邦
备注 大雄密友
袁富华 饰 打铃哥(花艳红)
余香凝 饰 佟碧儿
备注 大雄女儿
吴肇轩 饰 佟立贤
备注 大雄儿子
周祉君 饰 Jeffery
陈蕾 饰 嘉欣
顾定轩 饰 年轻佟大雄
岑珈其 饰 年轻池俊
演员姜皓文
本是男儿身,却有女人心。早在学生时代便与同志死党阿正互相倾慕,奈何时代所限,阿正远赴国外成为一名战地摄影师,并与男友阿邦在英国成婚;大雄则碍于世俗压力组建了一个正常的家庭,儿女成双、事业有成。阿邦抱着去世的阿正的骨灰来港,打乱了大雄所有的平静生活,并再次勾起其对自己性别身份的坦诚审视。
演员惠英红
上海花千坊大雄的妻子。与结婚多年的老公大雄在同个屋檐下,一同育有儿子与女儿,出嫁的女儿也已有孕在身,一切看似和乐无忧,但她竟却从未发现与枕边人原来是同床异梦。直到大雄决定坦承揭示深藏已久的秘密:他想要变性,安逸过著家庭主妇生活多年的安宜,自认平静的婚姻生活顿时发生剧烈家变。
演员黄河
阿正的同性伴侣。阿正在海外因战争去世后,阿邦携带阿正的骨灰回港,却遭遇骨灰难以入关的尴尬。在大雄的帮助之下,政府议员甚至介入此事,借此机会推进香港同性议题。
上海花千坊安宜(惠英红饰)与结婚多年的老公大雄(姜皓文饰)在同个屋檐下,一同育有儿子(吴肇轩饰)与女儿(余香凝 饰),出嫁的女儿也已有孕在身,一切看似和乐无忧,但她竟却从未发现与枕边人原来是同床异梦。某日深夜老公接到越洋来电,得知儿时老友已在伦敦逝世,致电告知的是他的合法同婚伴侣阿邦(黄河饰),并预计携带老友骨灰返港安置。与此同时,老公又安宜客串票戏的场合,重遇他儿时认识的昔日粤剧花旦打铃哥(袁富华饰)。故友骤逝又加上巧遇故知,翻起老公许多往事,他决定坦承揭示深藏已久的秘密:他想要变性。安逸过著师奶生活多年的安宜,自认平静的婚姻生活顿时发生剧烈家变,她不知与家人将如何面对曾是一家之主,如今改名唤做“翠丝“的人。
名称 作词 作曲 演唱
《TRACEY》陈蕾 陈蕾 陈蕾
《ADAGIO in G MINOR》—Tomasso Albinoni —
上海花千坊出品人 李绮雯、陈硕罡、周焯华、林建名、高建行
监制 舒琪、廖婉虹、吴凯恩(联合监制)
导演 李骏硕
上海花千坊编剧 舒琪、李敏、李骏硕
摄影 谭运佳
配乐 大友良英
剪辑 黎歌
艺术指导 黄俊达(肢体演技指导及设计)、陈凯(舞蹈编排)
美术设计 张蚊
服装设计 张蚊
灯光 高永齐
场记 麦乐茵
上海花千坊时间 奖项届次 获奖奖项 获奖方 结果
上海花千坊2019年 第38届香港电影金像奖 最佳男配角 袁富华 获奖
最佳女配角 惠英红
最佳编剧 舒琪、李敏、李骏硕 提名
最佳男主角 姜皓文
最佳美术指导 张蚊
最佳服装造型设计 张蚊
最佳原创电影音乐 大友良英
最佳原创电影歌曲 Tracey
作曲、填词、主唱:
陈蕾
新晋导演 李骏硕
上海花千坊第13届亚洲电影大奖 最佳男配角 黄河 提名
上海花千坊最佳女配角 惠英红 获奖
2018年 第31届东京国际电影节 亚洲未来单元竞赛电影《翠丝》入围
该片作为华语影坛一部“跨性别”题材的电影,没有像《谁先爱上他的》一样有“死者为大”作为掩护,《翠丝》里面的家庭是因不够温情而迎来的崩裂。但实际上,《翠丝》已经比“同志”往前一步,涉足的是更为复杂的跨性别议题。该片像是是一部港版的《丹麦女孩》。纵观全片,观众最大的观感就是坦诚和舒服。
上海花千坊该片以一系列的编排把全片的核心冲突贯通,其节奏非常的流畅自然。加之影片对跨性别议题及其坦诚的关照,着实令人动容。片中人物对跨性别与同志议题直截了当的讨论,以及变装秀、自慰工具等内容的呈现,似乎都告诉人们:从同志到跨性别,《翠丝》完成了华语影像的第一次科普式呈现。(新浪网评)
上海花千坊《翠丝》在宣传定位上,主要放在大雄这个变性人角色。但是实际上,其实是描述大雄与安宜这个家庭对于两性以至性别认同的病态。主线落在大雄的家庭关系,以至从邦回来后,对于家庭的影响。(《讲。铲。片》评)
是香港首出以跨性别人士为主题的长篇剧情电影。这类型题材不难令人想起《丹麦女孩》,除了剧情对港片来说非常有新鲜感,还有就是提供给演员爆发演技的平台。虽然题材充满谈论性,但别以为视频也同样地推进得轰烈,《翠丝》一切都来得平实,调子更偏像文艺片。故事结构之完整,让观众能集中欣赏各演员所下的苦功和心思。尽管未敢用「优秀」来形容本片,但《翠丝》存在的意义,远比一切商业利益都来得有价值。视频在角色剧情主轴背后,道出了不少社会问题,提及争取平权的部分,相信在电影上映后能带来回响。在香港这地方,尤其近年大家对任何事情都来得敏感,简单如「做自己」也许就是本片带给社会大众当头棒喝式的课题。(香港《文汇报》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