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史》为元脱脱等人主持编修之纪传体史书,中国历代官修正史“二十四史”之一。由元至正三年(1343年)四月开始修撰,翌年三月成书。脱脱为都总裁,铁木儿塔识、贺惟一、张起岩、欧阳玄、揭傒斯、吕思诚为总裁官,廉惠山海牙等为修史官。
元修《辽史》共116卷,包括本纪30卷,志32卷,表8卷,列传45卷,以及国语解1卷。记载上自辽太祖耶律阿保机,下至辽天祚帝耶律延禧的辽朝历史(907年~1125年),兼及耶律大石所建立之西辽历史(1124年~1218年)。
《辽史》在编写时,主要参考了辽耶律俨编写的《辽实录》以及金陈大任编写的《辽史》。在编写《辽史》的同时,《宋史》和《金史》也在进行同步编写,史料可以相互印证。在编写思想上,该书打破了以前史书中将一方尊为正统,另一方称为叛逆的“正统修史思想”,而采用让“三国各为正统”的写史方法,消除了“正统之争”。因为有关辽朝的历史文献流传至今的很少,所以,《辽史》对研究辽朝的历史有很重要的参考价值。
全书共116卷,包括本纪30卷、志32卷、表8卷、列传45卷,另附《国语解》1卷,记载了从907年耶律阿保机任契丹部落“夷离堇”之时起至辽天祚帝保大五年(1125)宋、金联合灭辽止200多年的辽朝历史,还兼叙了辽将耶律大石所建西辽的部分历史。
上海花千坊《辽史》全书按纪、志、表、传编排,是一部按传统方法纂修的纪传体史书。本纪和列传是全书的主要内容。本纪是从开国皇帝太祖耶律阿保机到天皇帝耶律延禧,共九帝,计三十卷,《辽史》本纪所占的比重,超过了金、宋二史。《辽史》本纪以内容的多少来安排卷数,太祖本纪二卷,太宗本纪二卷,世宗本纪一卷,穆宗本纪二卷,景宗本纪二卷,圣宗本纪八卷,兴宗本纪三卷,道宗本纪六卷,天祚皇帝本纪四卷。
上海花千坊《辽史》记载的是辽朝自建立到灭亡近210年的历史(西辽历史过于简略,不算入)。辽朝是十世纪至十二世纪前期契丹族在中国北部、东北部以至西北部辽阔地区建立的强大王朝。
上海花千坊阿保机建国后。任用汉人韩延徽等,接受了汉族文化。受中原皇朝重视史学的传统的影响,在政府机构中,设有国史院,置监修国史、史馆学士、史馆修撰、起居部、起居舍人等史官。像辽景宗耶律贤统治时期,就以枢密使、北府宰相室昉监修国史。室昉修“实录”二十卷,受到辽圣宗的表扬。
上海花千坊辽兴宗耶律宗真时的史家萧韩家奴,能坚持中国史学的优良传统,秉笔直书。有一次,辽兴宗出去打猎,跟从他的人中有几十个被熊、虎咬死咬伤,萧韩家奴如实记载了这件事。辽兴宗看到后,命令他删去这个内容。萧韩家奴删去这个内容后,重新又写上去。几天后,辽兴宗看到萧韩家奴的记载说:“史笔当如是。”正是由于辽朝统治者重视修史,因此辽朝的史料能够保存下来,为以后修辽史提供了有利条件。
辽朝受汉族文化影响很大。早在辽太祖时,就设有“监修国史”的官职。从辽圣宗时起。仿照五代和宋朝,编修了“实录”。辽末天祚帝时,又让监修国史的耶律俨修太祖诸帝“实录”。辽朝时,也沿用唐及五代各国的制度,设立有国史馆,修纂有起居注、日历、实录、国史等,但这些原始材料大部分已经散佚。元后期修《辽史》依据的主要是辽、金、宋人的著作中的第二手资料。
主要有以下几种:
一、辽耶律俨的《辽实录》70卷。
上海花千坊二、金陈大任的《辽史》。金灭辽之后,曾两次下令纂修《辽史》。一次是在熙宗皇统年间(1141—1149年)由耶律固主持修纂,由其弟子萧永琪最后完成的《辽史》75卷,但未刊行;一次是在完颜璟(章宗)时期,因为皇帝的重视和支持,这次修《辽史》颇花了些功夫,时间长达17年之久,参加的史官除陈大任之外,还有党怀英、郝俣、移剌益、赵沨等十二人,最后泰和七年(公元1207年)由陈大任最后完成。后人一般称此书为陈大任《辽史》。当时由于修史的所谓“义例”未定,主要是金朝继承哪一朝的“帝统”问题还未解决。所以陈大任辽史也没有经金朝批准刊行。到元修辽史时稿本已散佚无存。
三、南宋叶隆礼的《契丹国志》。
编纂人员
上海花千坊《辽史》的总裁官是铁木儿塔识、贺惟一(太平)、张起岩、欧阳玄、揭傒斯、吕思诚。由廉惠山海牙、王沂、徐昺、陈绎曾等4人分别执笔撰写而成。
与金章宗时修《辽史》不一样,元代在组织撰写、成书,特别神速。从至正三年四月(1343年)始修,至次年三月便大功告成,只用了11个月时间。
上海花千坊元代《辽史》的编写是从元世祖中统二年(1261年)开始的。元世祖中统二年(1261年)七月,原金朝状元,时任元朝翰林学承旨的王鄂,向元世祖忽必烈建议修辽、金二史,忽必烈接受了这一建议,但因军事繁忙,时局未稳,没能实行。
至元元年(1264年),王鄂再次建议修辽、金二史,时元翰林国史院也建立起来,但这一次也未见诸行动。以后仁宗延佑、文宗天历曾多次诏修辽、宋、金三史,都因正统问题的争论未决,义例未定,因而都未成功。
上海花千坊直至元顺帝至正三年三月(1343年),在右丞相脱脱、平章也先帖木儿、铁睦尔达世、右丞太平、参议长仙、郎中孛里不花、员外郎老老等人的奏请下,诏修辽、金、宋三史,在君臣同心、而且由脱脱裁定三史各为正统、从而彻底解决正统、义例问题的前提下,《辽史》才最后纂修成功。当时以脱脱为辽、金、宋三史都总裁官。
脱脱(1314-1355),字大用,蒙古蔑儿乞部人。元朝大臣。至元六年(1340),以顺帝名义废伯颜中书右丞相职,由其父马札儿台代之,自任知枢密院事,不久,接任中书右丞相。主修《辽史》《金史》《宋史》。
上海花千坊《辽史》的特点是列表较多,共有八表,仅次于《史记》和《汉书》。《辽史》的表多,减少了立传之繁,省却了许多篇幅,弥补了纪、志、传记载的不足。其中的《游幸》、《部族》、《属国》三表,是《辽史》的创新。通过列表,使读者对各部族、各属国的情况,以及与辽朝中央的关系,都一目了然。减省了不少笔墨。当然,表里记载的材料难免与纪、志、传中的重复,但列表多弥补了《辽史》过于简略的缺点,从而使“一代之事迹亦略备”。
在《辽史》的志书中,新创《营卫志》,记载了契丹营卫概况、各部族的建置和分布等;把《兵志》改为《兵卫志》,记述了辽的军事组织情况,包括御帐亲军、宫卫骑军、大首领部族军、众部族军、五京乡丁、属国军、边境戍兵等等。这两种志书对了解和研究辽代的政治、军事和民族情况有很大帮助。
上海花千坊另外,《辽史》的最后有《国语解》一卷,对书中用契丹语记载的官制、宫卫、部族、地名等分别加以注释,为阅读《辽史》提供很大方便。不过译音有不少错误,后来清朝时敕撰的《辽金元三史国语解》,弥补了这一不足。
近人说《辽史》“在历代正史中最为下乘”,此说不无道理。《辽史》同《宋史》一样成书也很仓促,而依据史料范围又比较狭窄,书中的缺陷确实是比较多的。《辽史》所据资料既少,又匆匆成书,存在许多缺点便是很自然的了。因此,数百年来,一直受到学者们的批评和指责。清代史学家顾炎武、钱大昕、赵翼等对它都有过评论。概括地说,其缺点主要表现在:
《辽史》过于简略,以致漏载了许多修史所必不可少的内容。如建国后,曾几次改变国号,先称契丹、后称大辽、后又称大契丹、又后复称大辽。这样重大的事实,在《辽史》中竟然没有反映。又如从整体上看,《辽史》有116卷,卷数为《宋史》的1/5,而字数却仅47万字,只有后者的1/10。
上海花千坊从帝王本纪看,辽世宗、辽穆宗、辽景宗的史料记载并不多。而辽史对辽兴宗夺回实权的事情并不提及,只有在《契丹国志》和《宋史》有谈及。从后妃列传看更是史料缺乏,极为著名的述律太后、承天太后的记载都并不多,而关于辽太宗、辽世宗、辽穆宗皇后的记载更是少之又少。后妃列传只占了辽史全文1%左右的篇幅。
上海花千坊部分记事前后矛盾。如《太祖记》载:“天赞三年,获甘州回鹘都督毕离遏,因遣使谕其主乌母主可汗。”而《属国表》记载的同一事件却说成是“天赞三年,获甘州回鹘都督乌母主可汗。”究竟俘获的是毕离遏还是乌母主可汗?使人无所适从。
记事错误甚多。其中既有纪年错误,如《太祖纪》:元年(907年)“夏四月丁未朔,唐梁王朱全忠废其主,寻弑之,自立为帝,国号梁,遣使来告。”而据欧阳修《五代史记》等书记载:朱全忠自立为帝是在四月甲子,明年正月才弑济阴王;也有文字、史实错误,如《辽史》中记载道宗有寿隆年号。这显然是错误的。因为第一,道宗先帝圣宗名隆绪,断无取祖先名字作年号的道理。第二,现在所见辽代碑刻、钱币皆作“寿昌”。
元修辽史时,既没有认真搜集和考订史料,再加上纪、志、表、传之间相互检对也很不够,因此前后重复,史实错误、缺漏和自相矛盾之处很多。甚至把一件事当成两件事,一个人当成两个人或三个人。这种混乱现象在二十四史中是很突出的。
上海花千坊在辽史的官制记载中,北面官(契丹官员)的记录简单,需要《契丹国志》等作为补充;而在南面官制度的记载中,其中大部分是元代史官照抄唐书的百官制,在辽太宗时期的授职中,辽太宗只是代石敬瑭对后晋官员封赏,其中的官职为后晋官职,并非当时的契丹官职。
在辽史中,不仅地理志、百官志的问题很大,在食货志中亦有问题。如食货志对辽道宗时期的钱币记载中,明确记载“曰寿隆”,但在《契丹国志》中,对当时辽道宗的年号记载为寿昌。从传统史学界角度看,辽道宗的祖父圣宗全名耶律隆绪,取“隆”为年号,显然犯讳。现今出土的辽代文物中,也只发现了寿昌通宝,并无寿隆通宝。
上海花千坊《辽史》的缺陷虽多,但毕竟还是现存比较系统、完整地记载了辽朝历史事实的著作,其珍贵和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而且《辽史》保存了许多由耶律俨的《辽实录》和陈大任的《辽史》二书所记载的许多材料,因而其史料价值还是比较高的。
由于耶律俨《辽实录》和陈大任《辽史》都已失传,元修辽史成了现存的一部比较系统、完整地记载辽的官修史书。它提供了一些研究当时阶级斗争、生产斗争、民族关系等问题的材料。例如,天祚纪反映出,当辽朝对女真的战争节节失败的时候,汉族农民和各族人民纷纷起义,其中由安生儿、张高儿领导的起义军多达二十万人。又如营卫志、礼志提供了契丹部落的建置、分布,以及游牧民族风俗习惯的材料。
地理志和百官志记录了当时的地理建置和农牧区统治机构的概况。本纪、部族表、属国表、二国外纪等部分还保存了一些研究契丹以外各族历史以及中外关系史的参考资料。从辽史里还可以看到,当时草原上由于农业的发展,手工业人口的增加,逐步出现了一些农业聚落和城市。特别是先后建立的上京和中京,与南京(今北京)有着密切的联系,从而沟通了这一广阔地区的经济和文化。
《辽史》是现存一部较系统、完整地记载辽朝历史的著作,其重要性不言而喻。因为它保存了《辽实录》和《辽史》所记载的许多材料,所以其史料价值也比较高。
《辽史》成书草率,所以长期以来治辽史者多首先致力于对该书的校勘和补正。有的作文字较勘,有的则分别对地理、纪年、汉臣、方镇、艺文等方面进行订补。其中成绩卓著者要数清初厉鹤的《辽史拾遗》。是书全面补证《辽史》,采撩群书,多至三百五十八种,为《辽史》纪、传、志、表各部分补充了大量史料。虽然他引用的书籍绝大多数至今尚存,但他的著作却为治辽史者打开了眼界,使人们不再只就《辽史》治辽史,而注意到应在群书中搜寻。此外,乾嘉时代的著名学者如钱大昕也在《辽史》一书的校勘、考订方面下过功夫。清道光中叶以后,西方殖民主义者首先自东南沿海入侵,紧接着,我国从西到东漫长的北部边疆地区也不断遭到蚕食。民族危机的严重现实迫使向来轻视实学的封建士大夫开始重视实际问题的研究,于是,道咸以后治边疆史地者大为增加,“言经者及今文,考史者兼及辽、金、元,治地理者追四夷,务为前人所不为”。史学大师王国维的《西辽都城虎思斡耳朵考》、《鞋鞍考》等著作,运用近代科学方法将辽代史事的考证提高到一个新水平。
自本世纪初以来,中国学者在辽史研究领域中的确取得了不少成绩,归纳起来,至少可以列举以下几方面一、经陈汉章、张元济、冯家升、罗继祖诸先生校勘,《辽史》已初步成为一部可读之书;二、由于金毓级、罗福绩、陈述诸先生在搜集、整理辽代碑刻方面长期不懈的努力,扩大了可供研究者利用的辽朝基本历史资料的范围;三、傅乐焕和姚从吾先生关于辽朝捺钵文化的研究、陈述先生关于契丹世选和汗位继承的研究初步揭示了辽朝政治体制及社会文化的特点;四、近年来,史学界关于契丹部族组织、辽朝经济、政治以及地理问题的研究也取得了很大成绩。
后人对《辽史》的增补、校注,有清朝厉鹗著的《辽史拾遗》二十四卷,搜集各类书籍三百余种,对《辽史》加以补充校订,很有参考价值。此外还有清朝杨复去著的《辽史拾遗补》五卷,对《辽史》进一步作了补充。
上海花千坊辽史于元顺帝至正五年(公元1345年)与金史同时刊刻,只印了一百部,这次的印本已经失传。明初修永乐大典引用的很可能就是这个初刻本。商务印书馆影印的百衲本,系用几种元末或明初翻刻本残本拼凑而成,虽有不少脱误,但也有许多胜于后出诸本的地方。明南监本源于百衲本所据的元本。北监本脱误与南监本同,且偶有误改。清乾隆殿本系据北监本校刻。道光殿本据四库本改译人名、官名等,有失原书面目。
在《辽史》出现后的约300年间,此书及辽朝史没有引起史家的多大重视。有明一代,仅有杨循吉撰《辽小史》1卷。到了清代,情况有所变化,陆续有关于《辽史》补正、考订之类撰述问世。
从清代以来就不断有学者为《辽史》拾补;而对其讹误的校勘,到20世纪才有较大进展。主要有:
上海花千坊冯家升《辽史初校》。冯氏自1931年秋起,遍阅所能见到的《辽史》各种版本,凡23种,历时2年,撰成《辽史初校》。以同文书局本为底本,以“百衲”、“南监”、北监”各本互校。此书后来收入《〈辽史〉误证三种》(中华书局1959年)。
罗继祖《辽史校勘记》8卷。作者在序中指出,《辽史》“缪戾非偻指所可计”,撮其要者约为四端:一曰姓名之异,二曰名字互称致称歧误,三曰记事矛盾,四曰疏漏。于是依清武英殿本,而参以元刊及明南北监本校之。此书撰成于1938年。1958年由上海人民出版社重版。张元济《辽史校勘记》(稿本)也是这方面的重要著述。
此外,冯家升《〈辽史〉与〈金史〉〈新旧五代史〉互证举例》(《史学年报》2卷1期,1934年;后收入《冯家升论著辑粹》),傅乐焕《辽史复文举例》(收入《辽史丛考》),也属《辽史》校勘方面的著作。这些校勘成果,为后来中华书局出版的校点本所采用。
上海花千坊清厉鹗撰《辽史拾遗》24卷,摘录《辽史》原文为纲,参考他书条列于下,凡有异同,则分析考订,缀以按语。该书广采博搜,征引书籍358种,或注或补,将有关纪事系于《辽史》纪、志、传文之下。此书虽未臻完善,有许多史料如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郑麟趾《高丽史》等,厉鹗都未见过全本,但它还是给后来治辽史者以很大方便。梁启超评价说:“辽金元三史最为世诟病。清儒治辽史者莫勤于厉樊榭(鹗)之《辽史拾遗》二十四卷。”后来,杨复吉又撰《辽史拾遗补》5卷,从厉鄂未曾见到的《旧五代史》和《契丹国志》等书,及其他书中整理出有关辽事400条,与厉书相辅流行。厉、杨两书是研究辽史的重要参考书。
上海花千坊清朝学者中,有万斯同《辽大臣年表》、汪远孙《辽史纪年表》等补充表。补艺文志尤多,如黄虞稷《千顷堂书目》、吴骞《四朝经籍志补》、厉鄂《辽史拾遗》补经籍志、杨复吉《辽史拾遗补》经籍志、倪灿和卢文弨《补辽金元艺文志》、金门诏《补三史艺文志》、钱大昕《补元史艺文志》附辽代部分、《续文献通考·经籍考》、缪荃孙《辽艺文志》等,分别含有或专补辽艺文。
上海花千坊进入20世纪后,学者们增补表志的著作颇丰。
有李慎儒《辽史地理志考》5卷,这应是本世纪最早出现的《辽史》考订之作。是书“于辽五京州县山川悉为考核,标明今之某处,凡舛错者逐一驳正,疑者阙之”。此外,将四捺钵,五国部,南北各三关,散见于纪、志、传中者为《辽地附录》二篇,《天祚播迁处考》、《西辽地考》各一篇,并附于书后。本书以《辽史》正文为本体,中加小字,详为考证。
丁谦《辽史各外国地理考证》1卷(浙江图书馆丛书第一集,1915年),“就百官志中所标王府者,计四十余国为主,有遗采他条补之”。吴廷燮《辽方镇年表》,为氏所著《历代方镇年表》之一卷。黄任恒《辽代年表》1卷(1915年),以辽为主,与“中国”(五代、宋)、西夏、高丽纪年相对照。
上海花千坊谭其骧《辽史地理志补正》、《辽史订补三种》(《浙江大学文学院集刊》第二集,1942年),后者包括“订正皇子表”、“补皇子传”、“订正皇族表”三日。
罗继祖《辽汉臣世系年表》1卷(1937年)。作者因《辽史》中“汉臣有传者仅二十余人,漏略滋多”,于是采摭有关史书、文集,编成此表,“凡得族三十有九,得姓二十有五”。
张亮采《补辽史交聘表》5卷(有中华书局1958年本)。因《金史》有交聘表而《辽史》无之,作者乃“钩核群籍,缀补阙遗,以备研史者考览”。
上海花千坊傅乐焕《宋辽聘使表稿》(《史语所集刊》14本,1949年;后收入《辽史丛考》,中华书局,1984年),主要据李焘《长编》,参照《辽史》、《宋会要》、《宋史》以及宋人笔记文集等,编成此表,并有“附考”及“使名索引”。
王仁俊《辽史艺文志补证》1卷、黄任恒《补辽史艺文志》1卷等,是继前人所作有关辽代艺文志的补残缀拾之作。尤其是王仁俊《辽史艺文志补证》将以前诸家所有,悉皆标注,又补30余种,统加考证,并附“宋金人谈辽事书目”及清人谈辽书目凡26种,与以前同类补志相比最为完备。后收入《辽海丛书》第6集。
上海花千坊陈汉章《辽史索隐》8卷(缀学堂丛书初集本,1936年;中华书局本,1960年),作者“采摭故典,探求异闻”,“探颐索隐”,将有关纪事系于《辽史》纪、志、传文之下。此书重在考证地理。
李有棠编纂了纪事本末体史书《辽史纪事本末》40卷。分正文与考异两部分。正文以《辽史》为主,参之以五代与宋、金诸史及各传记,“区别条流,各从其类”;考异占全书大半,凡与他史及各传记事有异同,词有详细,兼仿裴松之补注《三国志》及胡三省之注《通鉴》,并取司马光所著《考异》30卷散入各条例,分载每条之下。本书对人名、地名、职官、年代等多所考证,征引书目达600多种。有光绪十九年(1893年)初刻和光绪二十九年(1903年)重刻本。
由于辽代“书禁甚严”,所印书籍不许流至境外,“传入中国(指北宋)者法皆死”(沈括《梦溪笔谈》卷一五),加之以后的散佚,所以辽人著作流传下来者甚少。因此辽人诗文辑录工作受到学者的关注。清周春撰《辽诗话》1卷,后来增补为2卷,定名为《增订辽诗话》(1797年)。书中除收录辽人诗作外,还有宋人使辽诗以及后人咏辽代遗迹的诗。光绪中叶,缪荃孙辑《辽文存》6卷,所收资料以金石碑刻居多。
《辽史》在元代只印了一百部,此印本今已失传。元末明初另有翻刻本。明初修《永乐大典》所引《辽史》很可能是元至正五年的最初刻本。明代有南监本、北监本。清代有乾隆殿本、四库本、道光殿本。本世纪三十年代商务印书馆用几种元末明初的翻刻本残本拼成百衲本。1974年,中华书局以百衲本为基础,采用各种版本进行参校,改错补漏,刊出新标点本。